“我这样好看吗？”她柔声问。

“云楼！”阿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你是不是顾及许青如，我跟她什么也没有。”

他显然不肯说。

“好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我当然理解，但你能让我知道，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？”

然而脑部累积淤血引发后遗症，频繁头疼晕倒，后来双目失明……如今，因淤血压迫神经受损，身体各方面机能受损严重，加上脑疼频繁发作，她的生命在渐渐消失……

但祁雪纯总觉得，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

程申儿嘴唇颤抖，“不，我做不到。”

她像极了狂风中苦苦挣扎的百合。

“祁姐，你别怄气啊，”谌子心劝道：“夫妻闹矛盾是很平常的，心里有结大家说开就好了，祁姐，你有什么话，我可以帮你去跟司总说。”

他忘记告诉太太，这里面的男人都是司总的助手，大家都在好好工作！
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

刹那间，他感觉似有刀子划过他的手。

她问：“你觉得他是不是有心上进了，还知道看股市了。”

祁雪纯也生气了，“这是程申儿跟你说的？”

女人颤抖着，冲声音方向伸出干柴般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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